去他的竹马,去他的初恋!自己一天不说,以方初笠执拗到变态的脾性,是一天不会放弃的,要死要活不如早点!
“方初笠……我有……”事要给你说一下……
声音有点颤抖,方初笠的气息从他后背袭来,是透着凶气的步伐,还有抬起的手。
温岭呼吸一滞,忍不住要往边上躲。
我被发现了!现在说也没有机会了!我要死了!我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也见不到我妈妈和外婆了!
爸,我来见你了!可我不想见你啊啊啊啊!不是我不孝,是我真的还年轻,不想这么早就去找你啊啊啊啊啊!
“楼层也不按,你真没睡醒。”方初笠没听见他刚才说的话。
温岭喉咙一哽,一切内心咆哮就像是断了闸,寂静得可怕。
都半夜十一点半了,方初笠是怎么做到用“睡醒”这两个字的?
他被打了一个岔,更没有勇气了,话头也被方初笠岔了过去:“你这几天没做什么事吧?”
温岭的呼吸又一滞。
做了亏心事的人对这种话语最敏感了,就像是学生时代被老师叫办公室,来一句:“最近做了什么?你自己说。”
“我没做什么啊,就在家……”温岭心虚。
“是吗?”方初笠看着他,眼神带着质问和恳切,“但你初三初四初五都出过门,我问了你妈妈。”
温岭一怔,他是出门找魏兮兮和舒望“排解”内心情绪去了,顺便帮魏兮兮刷了几个包:“你问我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