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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笠彻底跑了,第二天就没来上班,后面的日子也都是病假。

公司的气氛很轻松悠闲,毕竟老总不在,每个人的心都十分放松。

温岭却满心忐忑,虽然在工位上处理工作,但无时无刻都分出一点注意力到手机上,看方初笠会不会给他发消息。

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温岭除了跑跑步,就是给方初笠发消息。

按魏兮兮的说法,尽管打娘胎里认识,但这顿操作也实在是太突兀了,少爷心情大起大落的逃避一下很正常。

舒望瞪着大眼睛:“没打你吧?”

“没,”温岭裹了裹身上的羽绒服,抱着咖啡窝在魏兮兮的小沙发里摇头,“像是不相信,一头大汗,也不让我靠近,关办公室里一下午,没到下班的点就跑了。”

魏兮兮和舒望:“……”

舒望“啧”了一声:“那他这是吓的啊,还是羞的?”

魏兮兮拿着蛋糕,翘着涂着艳红色指甲油的手:“别管是吓的还是羞的,你想想池岚。”

“你是不一样的。”

我是不一样的……温岭在心里念叨这句话,心底的情绪忽而扎根忽而抽芽,晚上盛汤都觉得是要灌溉一下怯懦的嫩芽,使其茁壮一点,再大胆一点。

“今年这小笠啊也是怪,”温妈妈给温岭夹了一筷子牛肉,叹气,“大年三十就发高烧,现在又发烧了。”

温岭一愣:“真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