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被他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更是在话语里彻底乱了。
温岭看似是在询问,但方初笠一张嘴,他就难以控制就吻了下去,一呼一吸间的坚硬简直不堪一击,他推着方初笠挤进沙发里。
这是他们第二次接吻,温岭突然想了起来,为何几日前的那晚会出现理智缺失的情况。
因为当时这个小少爷酒气浓重,相拥在门口,一双醉眼仰起头来,黑瞳泛着朦胧水汽,他叫:“温岭……”
就像现在一样,明明难忍,明明浑身都在疯狂变化,却倔强极了,叫着温岭的名字等他说话。
“温岭……”
温岭俯身,沿着肩胛一路口勿到他的侧耳,在他耳边低沉地回应:“是我。”
……
浴巾落在地上,温岭从茶几上抽了好几张纸擦手,坐下来看着发呆的方初笠。
脸红到耳根,还在呼吸不匀地喘气。
外面的天气依旧不太好,温岭嗓子有点干,站起来去烧水喝,关上冰箱门的那一刻看见方初笠才坐起来,还一脸恍惚的模样。
冰箱里除了水还是水,没办法,只能打电话让人送吃的来,方初笠却突然走到他身后了,衣服也穿好了。
“饿了吗?”
方初笠在他身后“嗯”了一声,仿佛没睡醒,也仿佛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看这个灶上的火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