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不喜欢?”温岭在心里琢磨,不应该啊,少爷是喜欢自己送的东西的啊。
方初笠却不出来,支支吾吾:“我以前看过一点我妈的书……”
温岭一怔:“啊?”
少爷脸上的红像是火在燎,怀抱里包装纸的响声更是让人心麻,一抬眼黑眸如深夜深海,只有温岭是指路的灯塔。
“就……就书上说的。”
“在这里做,感觉……会,”方初笠的喉头滑动来一下,吐词有点艰难,“那样会……更刺激。”
不得不承认,燎原真的只需要星星之火。
烈火烧山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温岭进了副驾驶,这里对两个成年男性来说简直拥挤,把座位调到最远都能互相紧贴挤压。
这是个比往日更加激烈的口勿,温岭甚至难得一见地展示了自己略带凶狠的一面,唇舌都是刀枪剑戟,要把方初笠完完全全劈开,再把自己融进这具年轻的身体里。
方初笠可能是有点疼了,脸上和嘴比后座的花还红还艳。
把椅子往后放,温岭捏着方初笠的下巴:“疼了?”
“你咬我,怎么不疼?”方少爷呼吸重,语气凶,但浑身都被亲车欠了。
温岭把他拽起来,让他坐着,再一次深口勿:“那换你咬我。”
方初笠的衬衣还是没逃过最终的凌乱,不可挣扎地和毛衣一起被揉得皱巴巴的。
车顶太低,促使方少爷只能偏着头看温岭,有点别扭,他用膝盖丁页了一下温岭的月夸:“去后面吧。”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