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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没忍住笑, 拍了拍他的腰起身:“该。”

转身又安慰小少爷:“不过也可能不是。”

方初笠仰头。

“因为这个事叫你回家, ”温岭系好扣子,看了一眼时间,“我妈还没下班呢,这么大的事, 她不会不给我打电话。”

方初笠眼瞳震了一下:“她会反对吗?”

温岭摸不准:“不知道, 她没说过这些, 没催过我找女朋友什么的,也没问过我有没有喜欢的人。”

“我妈疼你,再怎么反应激烈……也, 估计会先处理我。”

“不行!”方初笠脖子红了,急的, “这怎么说也是两个人的事, 我反正不务正业惯了, 只能我一个人先揽了, 要不就咱俩一半一半!”

“好,”温岭开他玩笑,“要真是这事,不跟你抢。”

方初笠的脸色才缓下来,但心里还是不安生:“如果不是这事,难不成就是因为查岗的时候咱俩都不在?”

“怎么?方董觉得你把我带坏了?”温岭的嘴角咧得更厉害了一点。

方初笠撇嘴,很委屈。

按这个逻辑,方董不管方初笠在外撒欢跑的原因,是知道以自己儿子的脾气和作风,在外面铁定吃不了亏,但温岭就不一样。

在任何人眼里——包括以前的方初笠眼里,都觉得温岭对谁都不设防,走哪都得吃亏。

他其实只是内心稍微佛系了一点而已,平易近人且企图摸鱼,但每次都会被迫营业。

学习不谈,是有重大原因的;做方初笠助理时,方初笠也就休假时间去夜夜笙歌,工时上都满勤,并且会给他找了很多“事”,自然摸不了鱼,现在难得旷工小半天,还被逮住了。

或许这对于上上下下老老少少来说,是个绝对反常现象,而他不会被认定是自愿的,只可能是眼前这位少爷教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