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的手臂颤抖了好几下,表情变得难以描述,难耐地拧着眉靠着墙缓了一下,调整姿势。
“啊!”方初笠整个人都快要熟了一样,皮下迅速泛红,紧促哈气,甚至疯狂发抖要挣脱。
温岭好悬没按住把人摔了,自己的声线也有点不稳:“少爷你别乱动,嘶,你上面和下面都快把我‘勒’死了。”
脖子上松了点,他呼吸了一口夹杂着方初笠身上香气的气味,仰头看见方少爷眼里的眼泪,像从地表渗出的水源,迅速汇聚成溪流,然后源源不断奔出眼眶。
“我不这样!我不这样!”方初笠喘着气摇头,很激动,很失控,“温岭你放我下来!你快放我下来,我受不了这个!”
点点泪水砸在温岭月匈口上,透着烫又迅速变凉,他感觉心口有点疼。
方初笠一双眼睛散了光。
温岭不忍心,但一有动作方初笠也受不了,他也难受,突然就这样僵持住了。
屋子里两人的呼吸都很沉。
“我发现你这人,”方初笠哽咽起来,“你是人吗?”
温岭不回嘴,在努力克制,伸手揉他的脑袋,侧过头亲吻他的耳畔。
“我要下来!”少爷眼里的眼泪压根就控制不住了。
温岭起了坏心眼,不放他,反而开始小幅度地调整姿势,方初笠一双泪眼更是婆娑:“温岭啊啊啊,你!你真的是禽兽!”
有一说一,如此梨花带泪般地骂人,实在是气势全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