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被他亲得一团火往下走,但还是拽住他往上摸的手:“少爷,犯不着啊,这是药吗,为了不喝不惜牺牲色相。”
方初笠的力道加大,打算装聋作哑蒙混过关,温岭转身把人按在桌边,稳了稳心智,额头抵额头:“别撒娇,想明天起来头疼吗?喝了再亲你。”
方初笠还想仰头,被温岭躲了才不情不愿地拿杯子。
拧眉。
为了这少爷喝“药”的时候甜一点,温岭顺着他的脖子亲了下去。
如几点雨滴的水打在脖子上,温岭一脸疑惑地抬头。
不老实的人把杯子放桌上,没喝干净的蜂蜜水在透明玻璃杯里晃了晃,几条水痕从方初笠的嘴和下巴淌到心口。
啧,温岭的眼里点着了一把火。
“哪学的?”温岭撑着桌子把人锁住。
方初笠的月退也开始不老实,伸手拨开温岭的衣服:“不是你给我,叫我学的吗?”
那些视频温岭一个没看,没想到这少爷一点就点了个有点东西的。
“那后面怎么做?”温岭嘴角一勾,往前贴着他顶了一下。
方初笠仿佛灵魂被撞得一散,突然结巴:“我我后后面没看了。”
温岭的笑意都话语里:“那我也没看啊,我不知道怎么办。”
方初笠的身上抖了一下。
温岭的手顺着他的脊骨揉,毫不客气地接受他的颤抖。
“嗯?”他极亮的眼睛映出少爷红了的脸,笑得危险又迷人,“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不说出来我不会啊,宝贝教教我。”
方初笠的呼吸一沉,眼眸潋滟:“就……”
温岭蹭他脖子:“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