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说了你就是个赔钱货!”叼着烟的男人更加气愤了,靠近推搡了闻与灿好几下,让他咳了一口血出来,“回去再收拾你!”
闻与灿却如突然起了劲一般,反身扑过去咬人,挣脱出来“呸”了一声:“想让我和你们回去?做梦!”
被咬的那个人当即挥拳就过来了。
几乎是下意识地,出自道德深处的行为,温岭一把拽住闻与灿的衣服,先把人拉到了身后护着。
这一举动无不让在场的每一个人怔愣。
“我说怎么往这边跑啊,”男人用脚碾灭烟头,冷笑,“听说你在城里找了个男人,原来是他啊?”
闻与灿要把温岭往外边推:“不是,你们……”
“不是?”所有人都笑了,“闻与灿,你觉得我们还能相信你?也只有这些公子哥少爷才能被你的皮囊和满篇谎话蛊惑吧?”
这一出估计和那次在咖啡店差不多,温岭不想听,直截了当:“你们抓着闻与灿干什么?”
“能干什么?”那个男人的嘴角有块疤,笑起来显得狰狞,估计真以为自己包养了闻与灿,也想敲一笔钱,“他爹妈在我这欠了债,把他给我了,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好歹养了几年,算是父债子偿吧,怎么?你打算管?”
温岭:“……”
他的确没想到这个时代还能听到这样的话,遇到这种事,但他疲于应对,总归是今天看到了,真不管的话,这架势,保不齐闻与灿会出什么事,到时候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他……爸妈欠了多少钱?”
“哟,搞赎身啊?”男人看了一眼闻与灿,先是和周围的大汉互相哄笑,转头来嘲讽,“勾搭上个大财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