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浓香,方念昔却在香气里红了脸,按着杯柄的手指骨节泛了白:“和公司无关,就就有次和小姐妹们出去喝酒啊那天是我生日,稍稍微微喝得有点多”
“有个男人带着他朋友来拼桌”
方初笠挑眉,一语中的:“一夜/情?”
方念昔一反常态,没有怼方初笠,生无可恋地哀嚎了一声捂住脸:“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就看那人挺帅,而且在灯光下觉得他整个人……挺帅的……”
“那时候我已经被灌醉了,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记得我要约他单独走……”说着方念昔的目光闪躲了一下,埋头。
“我去方念昔!”方初笠忍不住了。
周围有好几个人被这声吓了一跳,以为有人要打架,往这边看,温岭赶紧按住人。
方初笠才压低了声音,有点慌张,声音哑了:“这么大的事,你不说?”
“有必要说吗这事?”方念昔愣了。
“这么大的事,没必要吗!”方初笠也愣了,愣完带上了气愤,“你,在酒吧!遇到了个陌生人,喝醉了就和人家上/床了,对面是什么人你知道吗?看清楚脸了吗?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方念昔:“”
等等等等,温岭怎么感觉这种事,有点“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的感觉。
这是刻在dna里的吗?
“出不了事啊,那个酒吧又不乱,每个人都会查看身份信息的。”他又听见方念昔为自己辩白。
方初笠胸口起伏大,冷笑一声:“那你现在找到人了吗?”
“没有”方念昔的神色暗了暗,“那天他应该是中途和朋友来的,没有记录。”
“那你说个屁!”方初笠又激动了,“你后来去医院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