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笠说:“不是白裙子,是粉色的……”
温岭琢磨:“万一是血染的呢,毕竟那时候浑身是血呢。”
方初笠:“是旗袍,腰上还有几簇海棠花。”
粉红色旗袍?还有海棠花?温岭蹙眉,这打扮听起来怎么这么熟悉?
“是方念昔!”方初笠给了他答案,“靠,她不是回家睡觉了吗?他不是和池铭闹翻了吗?”
温岭兴头上来了,也把脸往门缝旁边挤:“池铭也在?”
不光在呢,他那手弯处还挂着方念昔的披肩,而方念昔披着池铭的深棕色风衣。
“方总你怎么看?”温岭微微仰头。
“我用眼睛看,”方初笠轻笑,眼里覆上一层晦明难辨的光,“温助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池铭干什么要死缠着方念昔,他真就这么喜欢戴绿帽子吗?”
温岭:“……”
他来不及说句话,池铭要蹲下身帮方念昔看脚,却被推了一下肩膀:“你干什么?”
“我看看你脚,”池铭还是老样子,但行动上多了几分着急,半跪着,“你以前崴过那次脚后就经常平地崴,今天这么高的跟,还走那么快。”
方初笠和温岭都挑了一下眉:以前?经常!
方念昔依旧抬着手臂把池铭拦住,平时咋乎的语气变得沉了些,浑身都是拒绝:“池铭,我们已经分手很久啦!你现在这是干嘛?想破镜重圆吗!”
池铭一脸“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的表情:“你愿意我也是可以的。”
温岭和方初笠对视,两人的眼里都是诧异。
这是我们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