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笠张嘴还打算挑刺,但都变成了控制不住口申口今。亶页抖越重,脊背弓气,双眼情动得温岭受不住,起身抽了手指,压了上去,贴近他的耳畔吹了口气:“前戏结束了少爷。”
方初笠的双瞳收缩一瞬,忍不住哈出一口嘶哑的颤音。
第二天一大早,方少爷的心情就不好,跟谁在和他比牙刷得更响似的。
温岭光着上身进浴室,提醒:“不小心刷出口腔溃疡。”
方初笠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扭脖子的时候牵扯了脖子上的牙印子,刺痛得又翻了个白眼。
昨晚上温岭连哄带逼的,让少爷答应自己去取戒指。
方初笠明白温岭的心思,不满地嚷:“你在床上欺负我,就不能让我求婚?”
温岭把煎蛋放桌上,此时很有原则:“这事还得我来。”
方少爷眼神沉沉的,仿佛立马要龇牙咧嘴上前咬人。
其实温岭感觉得到方初笠的小动作,什么“你今天不去和团队开会?”“不是北方那边紧着叫你去考察吗?”,还有“你要不去总部好好熟悉熟悉,离项目开始也不到一周了”之类的话,都是小少爷企图单独行动。
“总部和北方需要你。”
温岭每次都笑笑:“戒指拿到了我再过去,小少爷就不需要我了?”
每次方初笠也摇头:“我这是体恤你,怕你累着。”
“我看你怕我把戒指拿着。”
“别乱说,”方初笠点他脑袋,“这可以告你诽谤了。”
温助理能怎么办呢?只能安静地看着他那点一戳就破的小心思。
咬住不松口,还是方初笠教他的帷幄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