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钱交易就是这样的。”温岭的语气很平静,是沉了口怒气的平静。
闻与灿眼角的泪淌过脸颊,一笑:“对,权钱交易就是这样的,所以温助理,你说我还有什么未来!”
后面的声音像是暴呵。
“那是你自己的问题!”温岭终于忍不住了,被吼得太阳穴突突地跳,“我和方初笠又和你权钱交易了什么呢?”
“那次你在咖啡店,他出面从那个女人手里把你带走,我救了躲债的你,签的协议一分利息没有,我和方总就是讨来的吗?”
“你要是觉得现在对池岚必须言听计从,我没意见,我就当当时自己自作多情,给自己揽了个罪,那钱我也不要了。”
闻与灿的眼睛里才彻底显现出绝望,光亮消失了一个度。
“有一个东西你说得对,”温岭整理了一下呼吸,语气加重,“我们真的没吃过苦,所以得尽最大的努力避免苦难。”
“你觉得做池岚的人是最终归宿,”温岭微微低头看了他一眼,“就别再靠近我们。”
他不想再理会闻与灿还要说什么,拿了毛巾往外走。
“……”
“温助理……”闻与灿抽了一口气,哽咽起来。
温岭看着他摊开的手,手心里躺着两枚针/孔摄像头。
他脸色一青:“这是什么意思?”
“对我来说,你们其实都一样,”闻与灿止住眼泪,一双眼睛红得要滴出血来,过了水的眼睛却一点也不亮,“哪一层关系都乱,我都不喜欢。”
温岭蹙眉,心底更是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