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息不止受过自家会长的告诫,这么短暂的相处下来,尽管对陌叶为人说不上十分了解,但有一点已经非常明确,她讨厌别人把她强留在群体之中,他当然不能做那个招人嫌的人。

目送着陌叶的背影远去直至消失不见后,风息不止见定风草还站在原地不动:“怎么,被打击到了?”

定风草面上羞窘的余红尚未褪去,被他哥这么直截了当地一问,抿着唇后退了半步:“不是,我只是在想,她一个刺客,血条那么脆,一个人却引了那么多怪,我看了队内的数据面板,牧师的确也没给她加过血。”

这不符合他在提前调查中对刺客这个职业的印象。

“会长说大部分人玩游戏会把自己限制在规则以内,但有那么一些人会自己在游戏里创造规则,她大概就是这种人吧。”风息不止再清楚不过,即使给他同等条件,他也无法做到和陌叶一样的事。

“哥。”定风草再度开口,他面上的红晕这时已经消退大半,他回忆起自己方才几乎和罚站没区别的半个小时,只能靠着狼狈不堪地混点输出的模样。

他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说下去。

定风草才正式入坑全息游戏不久,在那以前因为风息不止这位哥哥是游戏公会的高层,看过不少游戏相关的视频,对于操作的精深度看得比一些入坑许久的玩家还要准。

脑海中自动播放起方才陌叶同野猪对抗时的每一帧画面,越看他越是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仿佛自己成了那只砧板上待宰的野猪,用尽全身力气所做的挣扎也只是无用之功。

以那个女刺客的技术水平,想要不引走野猪怪在他身上的仇恨简直再简单不过,刚刚、刚刚她肯定是故意让自己当着整支队伍的面出丑,因为自己说过她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