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陈长发同时也捎来话:说你年轻社会经验少,他要陪你一起去,为你撑腰。”
江满天听了杨大龙的话,沉呤了半晌,“杨哥,照陈长发话的理解,我感觉他想吃掉我的进货渠道意思。”
“你理解的不错。他陈长发心太黑了,已拿六成,还想独吞,你怎么想的呀?”杨大龙说着递过来烟。
江满天欠欠身接过。然后,从杨大龙手中拿过火柴,先为对方点上。
他轻经吸了口烟,不敢咽进肚里,侧个身把烟气吐出。
江满天语速说得很慢,“其实,水泥的进货渠道全在我父母手中呢。要想归我所有,我得去趟宜兴,与二老面谈。”
杨大龙笑了笑,揿灭没抽完的烟,把烟头弹出好远。他转过身,远视前方道:“兄弟,想发大财,你完全可以单干。”
江满天也侧身,面对杨大龙的目光,“杨哥,我们绕过陈长发,自己的事自己做,是吗?”
杨大龙大笑,一手摸摸自己很硬的胡茬,又点上一烟,吸着。
“江满天,你拿的太少了,三成,再除去进货渠道的打点,你就是白忙活。”
江满天思索着杨大龙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可自己该怎么办?他拿不定主意。
第二天早上,江满天去找陈长发了解具体情况。找来找去,都没有他的人影。
按正常情况看,当为工头,陈长发每天必须来点卯的。今天不来,应该是在躲避他江满天的。
江满天再一次来到码头,码头上仍不见一人。这儿是他工作过的地方,此时,没有码头工人的忙碌,也失去往日的热闹。
古运河的水默默流敞着,述说隋唐以来的过往云烟。大地生生不息,王侯将相,今昔何在?惟有蝼蚁之命,在苍天庇佑下传承千年。
此时,江满天不知自己的路在哪儿?没有了工作,所谓的水泥生意,看样子也要泡汤。
一千块钱呀,十天挣一千块钱,在哪儿挣?怎么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