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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晌午饭是免费,不要钱饭菜没什么荤腥油水,去晚了,菜就没多少了,只剩下汤汁了,味道也还行能吃,我们三人都是吃食舍饭,要花钱添个荤腥也成,不过不划算,二哥从不花钱买。”顾兆有点小心思,“我和大哥还好,下午放学了回家吃,家里饭菜做得香能见个荤腥。”

严父心里就紧,他知道谨信不是大手大脚人,花钱省着,可读书伤神,不吃油水咋办?一到农假还回来干活……

“十天一休沐,就是放假洗个澡洗个衣裳,二哥住在宿舍,这日早上是洗漱,然后洗了衣裳,修整一下舍屋,还要抓紧时间看书学习。”

谨信以前在家可从不干洗衣裳活,都有他阿奶和娘,上次回来他就说咋还动起了洗衣裳心思,原来是在外头学会了。严父心想。

这又学习又干活,吃不好,没人照料,久了这身体是不是就要熬不成了?

“不过伯父放心,就是一些自己衣裳两身衣袍,没啥大件。”顾兆给严父‘宽宽心’。

严父听了一路都没插嘴,因为跟着顾秀才说话有些拘束,这会便说:“那谨信睡得铺盖卷不得晾晒洗漱?这也是大。”

“那自然没法子,二哥干活利落很快。”

“这倒是……”严父喃喃,可还是觉得不成,操心啊。

另一头柳树都兴奋快在炕上给黎夫郎翻跟头了。

“还给我一两银子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