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桃怕是霖哥儿生产时落下的毛病,她听说了,霖哥儿生的艰难,后半夜还差点要了性命。
“我、我心口跳的厉害。”霖哥儿捧着胸口,看向忻州方向。
他不敢往旁处想。
孟见云你说了,你要回来的。
大夫请来了,黎周周那儿也惊动了,顾兆没在昭州城。等黎周周一到见霖哥儿脸白的跟纸一般,先说:“先把孩子移屋里,别折腾了孩子。”
“阿爹,阿爹。”霖哥儿叫着阿爹,他也说不上来,就是胸口憋闷难受,像是被刺了一刀似得。
黎周周就摸着霖哥儿头发,答应着:“小孟是命大的,小孟还记挂着你和孩子,肯定不会有事的,他是命大的……”
小田把了脉,只说霖哥儿心悸愁思伤身如何,开了宁神茶。
茶喝了,霖哥儿也迷糊睡了,只是眼角沁出的眼泪,做梦眉头都紧皱,根本心神不宁——
这一场战事拉的许久。
十月初,昭州商回来了,王坚知道霖哥儿情况,没回自己那儿,陪着霖哥儿住了快小半个月。
终于有消息了。
“赢了赢了!”
“咱们大历把南夷打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