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哥儿家里屋子那时候盖成了,正好能住下。
两家亲家见了面,木母有些诚惶诚恐的,说:“……不知道亲家你家这么大的关系,咋、咋就——”
“也不是我家,亲家母别这般说,咱们俩家亲事定了,我现在就等三娘出了孝期,好把婚事办完,不然我可不放心,三娘这么好的姑娘。”杏哥儿这么多年买卖没白做,安了木家的心。
木母心也定了下来,在府县接到西坪村来信,二郎看完大惊失措,一问竟是这么大的关系,以前两家也算门当户对,如今就怕人家嫌他们家了。
二郎见家里人面上忧心忡忡,便说:“我知道王元秉性,断不会是爱慕虚荣嫌贫爱富攀高枝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把三妹说给王元的。”
“他是好的,可就怕他家里人。”木大郎说。
二郎思虑一下,便说:“不然这次我带母亲和三妹一同过去,咱们俩家本来就定了亲事,如今王元替我引荐族学,便由这个名头,母亲同我感谢首辅夫人,带上妹妹就说散散心。”也好让妹妹安心。
木母有点怕没规矩,让王家看轻了他们木家,可思来想去还是咬牙赞同了二儿子说法,就去看看吧。要是人王家嫌了他们家,那就希望看在二郎面上,好好说,别坏了她家三娘名声。
谁知到了村中,王家十分看重,还盖了新屋,给二郎都留了屋子,还说成亲后,小两口同二郎搬到村中,长辈还要去府县做买卖。
木母心便安定下来了,王家盖屋前就想的周道,处处替她家三娘着想,还替二郎想着,这么好的亲家,可是上辈子修了福气来的。
黎周周听说木家人来了,便说一起吃个饭。
“我和福宝不日要回京里去了,本来想跟爹一起走的,爹在村里待得乐呵了,说等院子收拾整齐了他再过去。”黎周周无奈没法子,可在村里住久了,他想相公了。
“正好看看元元未过门的媳妇儿,孩子成亲怕是赶不及了,现在见了面,送了礼,就当提前祝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