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正好我休息休息。”
“只是你们二人记住了,今日所受羞辱,心里厌烦恼怒那些老官行径,莫要他日做官久了,也成了他们中的一员。”
二人当即明白过来,脸上的羞窘褪去,慢慢神色坚定起来了。
越挫越勇,也学了变通,第三日时还真拿了奏章到黎府。
顾兆见了还略是诧异,夸说:“不错。圆滑不是坏事,只要认清本心坚守本心,无伤大雅的手段也看对付谁,对付小人了,那就不是小人行径了。”
不然他碰瓷那几个老的,说起来还是他没尊老爱幼?
第七日,圣上回京,回京前一天,先有报信的来传,好让宫里收拾,文物百官出城门来接,太平正街街道要清街——两边护卫维持秩序,别让百姓冲出来扰了圣驾。
大概就这些规矩。
顾兆也收到了信,第二天一大早着了官服——此时已经快五月底了,京里热了起来,官服重还捂的热,顾兆还给脸上涂了白粉,唇上也没血色,打扮好了后才出。
黎照曦一看他爹模样,张大了眼睛研究。
“没见过你爹走虚弱美大哥路线啊?”
黎照曦点头,又说:“爹,这么热,一会晒的流汗化开了不就难看了。”
“我袖子里藏着冰壶能凉快些,还有粉,一会补补妆,你爹我能没想到?”顾大人很是得意,撩开袖子给黎照曦看他的法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