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暄没应,专心致志地开自己的车。
叶山溪心里好笑,靳暄怎么又喜欢上绕弯子的说话方式了?
“你放心吧,如果他们面对的不是我,可能还会硬气一点儿,知道是我还敢嚷嚷的,那还真是没几个。”叶山溪年纪轻轻就能在总局担任小队长,甚至出任分局局长,靠的是实力和能力,又不是裙带关系。
“我没担心这个,我担心有人挑拨我们之间的革命友谊。”靳暄幽幽道。
毕竟靳暄是不经过叶山溪知晓就直接空降过来的,还把叶山溪的正局长给抢了,靳暄表面不说,其实心里还是很在意的。
叶山溪品味了一下,靳暄这是真想跟自己交朋友啊?
“朋友,你放心,我这个人呢,还是分得清楚是非黑白的。”叶山溪拍了拍靳暄的肩,“虽然我们的初见不是很美丽,不过未来还是很可期的。”
在车中谈笑的青年这时还不知晓,那场并不美丽的初见,并非初见,而是他们竭尽全力的重逢。
赶着飞机起飞的时间点上了飞机,飞机还得飞一个小时才能抵达总局所在的翰城。
叶山溪有点困,上了飞机后没多久就闭眼睡了,靳暄帮他要了一张毯子盖上,自己却丁点儿睡意都没有。
实在是找不到事干,靳暄无聊到偏着头数叶山溪的睫毛。
叶山溪的眉眼很精致,特别是眼睛,明亮得像是装了满满的星河,睫毛又密又长,是很多女孩子都无法拥有的。
一根、两根、三根……数着数着靳暄就忘了他数到多少了。
重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