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都什么虎狼之词。
偏偏某只不知自己说出这话何等危险的小兔子,还微昂下巴无所畏惧地对着傅桀铖。
后者忍无可忍俯下身去。
小兔子白皙脖子瞬间出现一个红印。
南俞闭着眼等了半天想象中的疼痛还没传来就已经结束。
他愣了愣,眼睛都没睁开就已经脱口而出:“就这样吗?”
天真的小兔子只是觉得这点不够弥补傅先生的疼。
丝毫没发现昏暗视线里那双眸子已经是浪涌翻滚。
还主动地昂起脖子,“傅先生,要不,要不你,你再咬两口出出气吧。”
傅先生这根本就不是惩罚,一点都不疼,还有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
看着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人,傅桀铖一点都拿身下小家伙没办法。
不知危险的小家伙见他没动口,以为是没让自己满意,小手把他推开后翻过身把脑袋埋在枕头。
“傅先生,不行的话,你,你打我。”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说完已经开始紧张的小兔子还回头看傅桀铖一眼:“但是傅先生,你能不能轻一点,它有点疼。”
背对着傅桀铖的小兔子,尾巴上绒毛炸成颗小球球,露出的根部还有些泛红。
看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紧张而不敢摇的尾巴,傅桀铖哪里还舍得下手,把人捞起来:“还疼吗?”
南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像是疼,又像是酸胀。
“不疼。”南俞手又摸到腰上,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傅桀铖:“但是这里好像要断了,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