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南俞捂着脖子,上面已经出现几道血痕,可他咬咬牙继续站直身。
“不错,虎父无犬子。”猎人也许没想到一只垂耳兔会有这种胆量:“不过,兔将军可不会像你这么愚蠢,跑来送死。”
南俞倏然定在原地。
这人在说什么?虎父无犬子?!
怎么可能。
兔将军怎么可能是他的……
“俞俞!”突然,一道熟悉声音打断凝滞的场面。
南俞还没来得及回头,脖颈倏地一痛,紧接着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昏迷前,他永远忘不了闯入视线的人——那是他喊了十几年的妈妈。
为什么?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迷糊中,南俞感觉自己全身像蚁噬般,熟悉的痛感再次袭来,那是会折磨掉半条命的发情期。
可这股痛感这次竟没维持多久,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了句‘注射进去’,不到片刻,身上异样感消失殆尽。
不知过了多久,南俞勉强睁开眼睛。
他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房间里。
刚起身,针落可闻的寂静房间便传来隐隐脚步声。
‘哒哒’‘哒哒’——
越来越近。
最后停留在房间门口,门锁被拧开,外面刺眼的光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