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成了最普通不过的黑色。
泪水模糊视线,决堤的情绪让他就这样站在寒夜里哭得像个小孩。
直到冰凉的手抚摸上他的脸,温柔地替他抹去眼泪。
捧着他的手明明是冷的,可掌心那点温度却在努力让他感受温暖。
那是雪狐倾尽所有,努力想呈现给他的一切。
沅玺轻颤着手抓住闫哲的衣服,滚烫的泪水止不住往下掉。
说他死心眼也好,说他犯贱也好,这辈子他就是想吊死在这颗树上。
他哑着声:“给你个这辈子和我在一起不分开的机会,要吗?”
风中的人浑身明显一怔,似乎没想到会听到这句话,脸上闪过微不可觉的诧异。
被寒夜吞没的黑眸却在泛着殷殷的光。
沉默对视的几秒里,沅玺突然羞赧地想要退却:“不要就……唔!”
那捧着他脸的手倏然扣住他的后脑勺,面前覆下黑影时,唇被狠狠贴住。
没了以往的温柔,有的是疯狂的攻城略地,像是霸道占有,又像是盖上印章宣誓主权。
闫哲闭着眼睛,感受想念半个月却不得靠近怀里人带来的气息。
怎么会不要。
他等这个机会,等太久了。
月光下两道相拥在一起的身影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风里传来隐隐的声音。
“我听简柏勋说以后你就不是200岁寿命的老妖怪的,现在你相当于人类年龄30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