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子没错呀。”

陆沅离背着手道:“作为一个心理学家,我当然知道,最珍贵的就是未得到和已失去,更珍贵的是不可能。目前三样都不占了,我在你心里,自然就不如以前珍贵了。呐,你看,你到现在都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焦旸头疼道:“那有什么可回答的呀,我伟大的心理学家?你跟人家早就认识了,一直有合作。我是今天刚来的嘉宾,人家加微信,只是出于礼貌,表示一种肯定而已。说白了就职场上客气一下,这都不行吗?”

陆沅离微微昂起头道:“难道不是因为年轻的男孩女孩才会迷恋男人的脸,而成熟的男女,会更关注实用性,也就是性/感吗?”

焦旸一时只觉得无语,上前一步,俯身到他头顶上道:“我说不过你,你再这样,我回家去就收拾你!”

陆沅离轻巧地后退两步,感觉已经脱离了他手臂的长度,能够确保自己的安全性了,才微笑道:“我很清楚你的实用性,这你倒是无需再次向我证明……”

“喂!”

焦旸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得去外头抽根烟,平复一下心情才行,忽然就听演播室里“嗷”的一声尖叫。

“啊,你们看那是什么?!”

接着演播大厅的观众席上就想起了一片惊呼。

“死人啦,快跑啊!”

“啊啊啊,杀人啦!”

焦旸一怔,下意识地一个箭步就窜了过去,用力撞开大厅沉重的木门,接着就看到一片诡异的景象。

到处洋溢着喜庆气氛,姹紫嫣红,一片歌舞升平的舞台正中央,强烈的镁光灯下,背景板前,高高悬吊着一具尸体。粗糙的麻绳,死死的勒在他的脖子上,舌头都微微的吐了出来,在周遭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惊悚,正是刚才那位惹人厌的男主持人,卫视台的台柱关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