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思齐脸上微微发红,“我们严法医说,死者下/身有分泌物……”
焦旸不由凝神,上午王局给他的那份卷宗里,死者下/身也有分泌物。这也是当时敏行区重案大队,以死者追求性/窒/息的过程中出意外结案的论据之一。
现场没有新的发现,侯希勇就有些泄气,“td,什么都没找到!”
焦旸道:“但这恰恰说明,现场有第二人在场。否则死者的房间内,不会没有他的任何一个指纹,这本身就不正常。而且,你们没有注意到,房间室内的木地板上,有水波纹状的擦蹭痕迹,应该是有人刻意穿戴了消除鞋印的东西,比如可直接拖地的那种软毛拖鞋。”
余晓光道:“头,那你就是觉得,这案子肯定是他杀了?”
焦旸道:“也不一定。捆绑、透明纱裙这类字眼,往往会让人们联想到某个群体或者某种游戏。也可能就是之前的结论,在进行这样的游戏时出了意外。我之前曾经见到过几起案例,国内国外都有。”
“就是追求性/刺激玩儿窒息,玩脱了憋死了呗!”
侯希勇咧着大嘴笑道:“头儿,你这也说的太含蓄了!”
焦旸道:“死者是男孩,穿女装,未成年人,生前遭到了捆绑,要素太过齐全,稍有不慎,我们就会被舆论口诛笔伐,还是注意点吧。”
焦旸带着侯希勇他们回到局里,本想一起拿到两个案子的卷宗之后,就给四组的队员开案情分析会,然而,敏行区分局却说什么也不肯把今天上午的案子交过来。
上午看王富江的态度,焦旸也多少猜到了一二。好在他让侯希勇和余晓光做了现场勘验,只要再找陶小雨补一个法医报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