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是为了保命啊!”

侯希勇撇撇嘴道:“这老头看来是不知道后头谢佳成回来的时候,牛立霞还活着,谢佳成承认勒受害人脖子的事,以为承认拿东西砸了牛立霞的头,就是故意杀人就得死。跟他的命比,儿子儿媳妇的前程算什么呀?!”

焦旸摸了摸鼻子道:“还是没有证据的关系。走,咱们回去的时候,再去一趟谢佳成家里,看还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

贾海山浮出水面,也并不能洗清谢佳成的嫌疑。此时,谢佳成还在被拘留当中。

三人来到谢佳成家里,他们租住的房子,就是一个很小的一室一厅。

焦旸一边四下打量,一边琢磨,当时验尸的时候,陶小雨说死者额头的伤不重。谢佳成的口供也提到,他看到陶小雨额头上有伤,并因此心软,放弃了掐死牛立霞的想法。

如果谢佳成的证词是真,那么按照时间点来推算,牛立霞额头的伤,就是贾海山造成的。

以贾海山的年纪和体格来说,不太可能跟鲁智深一样,暴怒之下,提起拳头猛砸到牛立霞头上。那么,什么样的东西能在牛立霞额头上留下伤痕,但又伤的不是特别重的呢?

面对案情的新进展,焦旸就想开个会讨论一下。

但是他的队员们,却大都认为,谢佳成和贾海山至少有一个人在说慌,甚至是都在说谎。

焦旸道:“我觉得贾海山肯定有所隐瞒,他让全家人做伪证,来掩饰案发当晚去过受害人家里的事实。死者额头上的伤,应该就是他造成的。”

乔森道:“谢佳成肯定也是在瞎扯!他事后大扫除,导致除了死者和他之外,痕检人员没有找到第三人的痕迹。却非说他离开屋子的时候,牛立霞还活得好好的,等他回来人就失踪了。还带着手机和行李袋一起,却偏偏留下了钱包,根本不符合逻辑。应该就是死者的手机和那个行李袋上有他杀人的证据,所以一起毁尸灭迹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