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旸不动声色的看了看他道:“那你事发之前有没有感觉,妻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没有。”
常伟旭思索着说:“我平时早出晚归的,确实对她关心不够。”
“既然如此,”
焦旸问道:“事发当天是周末,你们为什么没在一起。而是她出去练车,你去打牌了呢?”
“警官,不瞒你说,我也没有多喜欢打牌。说是朋友,这些事很多时候都是应酬,不去不好。”
常伟旭说:“所以我才觉得对不起几位长辈,如果那天我推了应酬,陪她一起去,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三人从常伟旭的公司出来,焦旸问道:“你们觉得,这个人有没有问题?”
侯希勇说:“看着很正常。”
余晓光迟疑了一下说:“焦队,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焦旸点头道:“那你觉得是哪里有问题?”
余晓光思索着说:“其实好像也没有。就是感觉,他的情况,太正常了。比如说吧,因为妻子出事,丈夫首先被怀疑,我们之前办的几起案子,男方不管是不是凶手,为了撇清自己,都极力装作非常哀伤的样子,哭天抢地的表现跟女方感情很好。但是常伟旭就没有,略微有点难过,有点遗憾就没别的了。他甚至还很坦然的说,跟妻子是相亲认识的,感情不深的样子。对我们的态度,也很平淡,或者说平静,就像是一起跟他完全无关的案子,来作证配合调查。”
“我说黑鱼啊,”
侯希勇笑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点,正常还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