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与此同时,闻宋开口,声音却是说不出的缱绻痴情,道:“那是当然,我可是喜欢他了很多年,怎么也得把他骗到手才行。”
“我太喜欢他了,恨不得永远和他在一起,他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宋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会因为激动而发颤,因而显得有点病态。
他首先要把顾凛川骗到粘板上,然后才能举起自己手中的刀,一段一段将其解剖。
既然人永远无法感同身受,那就让顾凛川也经历一下别人的痛苦与恐惧,那他总该明白了吧?
闻宋的话音一落,空气便寂静下来。
两人明明隔着几步距离,却好像横跨着天沟地堑。
他们好像真的成了陌路朋友了。
“伯母的车祸,背后有猫腻。”易楼抿了抿嘴唇,然后抛下鱼饵。
他果然上钩。
闻宋转过身,盯着易楼的眼睛,说:“你知道什么?”
易楼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闻宋,开口:“闻叔叔在郊外有一套老房子被我买下来了,这个周末,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闻宋垂下眼睛,轻声的开口:“易楼,你最好不要骗我。”
易楼嗯了一声。
“过去的事过去就是过去了,我也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在意了,你没必要非揪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