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闻宋说完,顾凛川再次强势的捏住他的下巴,盯着闻宋的眸子,冷冷的警告道:“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我不来找你可以,但是你要是妄想摆脱我,就是痴心妄想。”
“闻宋啊。”
“你要记住,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狗,摇着尾巴求着我收留你的狗,不要忘记自己的承诺。”
“狗是没有自己的想法的,你的所有都属于我,包括思想、生命、甚至每一个决定,都是由我来决定,抛不抛弃是我说了算,而不是你觉得,听懂了吗?”
闻宋的耳垂现在被顾凛川捏的通红,因为贸然穿耳洞所留下的伤口,正缓缓地往下滴血,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闻宋的耳畔,耳垂倒是不痛,大概是已经麻木了。
不过闻宋想让它更疼一点,因为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记得更清楚一些。今日的羞辱和无能为力,都应该牢牢的记住,最好一辈子也不要忘记。
良久,闻宋才轻轻地回答道:“对不起,是我不知规矩,犯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顾凛川却厌烦极了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他捏着闻宋的下巴,另一只闲着的手轻轻的摸着闻宋的受伤的耳垂,惹得闻宋的绒毛竖起,他皱了皱眉,问:“痛吗?”
真是个疯子。
要不是因为要从他这里得到证据,闻宋真不愿意跟他有任何的纠缠,这种神经病,忽冷忽热,仿佛中枢神经是摆设的垃圾,跟他说一句话,闻宋都觉得是浪费时间。
顾凛川显然没指望闻宋回答,他极尽轻柔的摸着闻宋的耳垂,小声道:“带个东西吧,只给我看,怎么样?”
其实顾凛川想让闻宋纹身在耳垂上,但是又想到闻宋要演戏,闻宋肯定要死要活的不同意,他索性想个折中的方法,让闻宋带个东西在耳朵上,不让别人看,只能顾凛川自己一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