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小勺子吃了一会蛋糕,程砚清停下动作,轻扫四周一眼,李经理敏锐地感觉到了:“怎么了?”
“纸巾没了……”
李经理起身道:“我帮你拿。”
程砚清坐在磨砂真皮的软包餐椅里,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已经将他唇边的奶油拭去。
李经理的掌心很宽,能够轻易捏住他的双颊把脸抬起来仔细端详。
程砚清听见李经理皱着眉道:“怎么还是有一点。”
留声机里的音乐依旧放着,舒缓又悦耳。
李经理垂下眼帘与他对视,睫毛浓而密,这个距离使得程砚清能清晰地数清楚他的睫毛有几根。
“我可以自己来的……”
程砚清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唇角湿了一片。
程砚清睁大了眼睛,嘴角的湿润移到了唇瓣正中心,反复缠绕反复摩/挲着,时间似乎过得很慢,至少李经理的动作很慢,缓慢地、不慌不忙地想要将他揉碎蚕食。
李经理抱他起来。
“今天没喝醉吧。”
“嗯。”
“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嗯。”
“只有情侣才会做这种事。”
“嗯……”
“程程。”
程砚清哭了,回答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