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程溺恍然间想起来自家爸妈似乎提过这么一茬,公司是需要有人继承的,说白了程溺估计是最后的继承人选,所以几乎从一开始他的人生规划就十分清晰。

“啊这……”程溺感叹一句:“苍天呐,我才18岁不到就要准备继承家产了?我还是个孩子……放过我吧。”

“你这话让其他人情何以堪?”舒倚风笑他:“不用奋斗的富二代不香吗?”

“别,我前一次去公司送个资料,那些什么经理副总基本上都是地中海。”程溺有些担心:“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就秃了。”

“别担心。”舒倚风真诚道:“你就算秃了,也是个帅老头。”

两个人钻进车里,半人高的书累在两人中间,像是一条分界线一样。

司机转过头来看见舒倚风,和蔼的笑了笑:“难得看见小风和你一块。”

“何叔。”程溺笑着纠正道:“我俩天天一块,是你少来接。”

“是啊是啊。”何叔也回应几句:“这段时间光接你父母下班了,倒是很少来接你。”

“明年就高二下学期了?”何叔又问:“离高三不远了哦。”

“嗯。”舒倚风点了点头。

“那可要好好学习。”何叔又唠叨着。

两人又应了,何叔把两个人送到楼下,又转身回公司去了。

“我帮你搬回去?”舒倚风明明自己都抱着这么大一撮书,竟然还问程溺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