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溺:不想。
舒倚风:那算了,早点睡。
程溺:嗯。
睡是睡不着的,爆竹声中一岁除,新的一年又开始了。
郊区的爆竹声响到了凌晨两三点才停,程溺的睡眠浅了点,第二天快中午了才被喊下来吃饭。
“酒精害人。”程妈皱着眉从厨房里端出午餐来,坐在位置上伸手揉了揉眉心,沉默片刻,看向低头吃饭的程溺。
“我昨天晚上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程妈试探性问了一句。
“呵呵?”程溺一听这话,往身后的椅子上一靠,翘着个二郎腿:“您没说啥……”
“那就好。”程妈拍了拍胸脯。
“您也就是拉着小雨阿姨,把我和舒倚风从小到大那点囧事提了个遍。”
程妈一愣,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轻咳两声:“这个……这个。”
程溺也没怪她,就是单纯的想开个玩笑,于是笑着解释道:“谁没点囧事啊,我和舒倚风差点笑死。”
“我爸呢?”程溺没见到,又问。
程妈剥着一个鸡蛋,解释道:“他昨天喝的多了,让他多睡会。”
“哦。”程溺点了点头。
寒假过的很快,随着书桌上越堆越高的卷子,刷了一本又一本的习题,寒假也逐渐陷入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