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干你就干。”舒倚风已经擦了半扇窗户了,听见他这么说,便问了一句:“要不我帮你擦?”说着,抬头看了一眼窗户,又接道:“我觉得你也没有那么高。”
“胡说八道。”程溺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三两下爬上窗台去,把帕子扔在在地上,带着一股命令的语气:“帮我沾点水。”
舒倚风笑了笑:“上辈子欠你的。”
程溺在上面站着,擦干净了正准备下来,窗台有一些高,但也不是很高,程溺打量了一下, 转瞬间就要跳下来。
有的时候人倒霉到一种程度,也就是这么高一点,他当场就崴了脚,就像是狗血剧的剧情一样。
程溺眼看着就要脸朝地落在地上,舒倚风原本就在旁边擦着他的窗户,时不时注意着他这边的情况,见他要摔了,当即就扑过去接住了程溺。
程溺扑了个满怀,夜来香的味道环绕在鼻尖,舒倚风不是易感期的时候,他身上那股夜来香的味道格外好闻。
“故意的?”舒倚风轻笑一声。
“放屁!”程溺像是存心耍流氓似的,猛地吸了一大口,感叹道:“你的信息素太香了。”
“夸一个alpha信息素好闻?”舒倚风把他扶正,笑着提醒一句:“生理科老师没有教过你吗?不要夸别人的信息素好闻,带有邀请的意思。”
程溺的生理课没怎么听,生理老师总是拉长着声音讲课,让人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这样吗?”程溺歪了歪头:“隐约记得生理老师是说情侣之间这样说才是邀请的意思……”程溺歪了歪头,想了想还是没编下去,叹了口气:“行吧,我没听课。”
“能把没听课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也就是只有喃凮你了。”舒倚风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