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溺坏笑了一声趴在舒倚风的肩膀上,把人往下压了压。

舒倚风感觉背后一重,程溺的手撑在他的肩膀上,这样重的多,舒倚风笑笑,没揭穿他,只说:“程溺,少吃点炸鸡,我都要背不动你了。”

程溺撇了撇嘴,手下的力度收了一些:“才没有,是你不行。”

“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舒倚风反手把车门关上,然后上了锁,舒倚风背着程溺走了一段路,直到看到了水泥路才把人放下来。

程溺跳下来,低头一看忍不住笑了,舒倚风来的时候也是穿着一双小白鞋,现在脚底已经沾满了泥巴。

“笑什么?”舒倚风拿着从车里带出来的纸用力的擦着鞋上的泥:“没良心的小东西,早知道不背你下来。”

程溺见他拿纸擦了半天也没擦干净,反而泥巴都要擦干了忍不住过去,拿出矿泉水倒了一些在纸上,弯腰蹲下去。

“别。”舒倚风后退一步:“使不得。”

“闭嘴。”程溺用湿纸给他擦了擦,擦干净了才站起身来,有些骄傲的抬了抬下巴:“看这不就算干净了?”

“谢谢老婆,”舒倚风挑了挑眉。

两个人从村口进去,走过一条不大不小的水泥路,等走到了尽头,那是一片已经被推平的林子,挖掘机和机械再轰隆隆的工作着。

程溺走过去,只见工地上来了一个人,似乎像是主事的。

舒倚风和他说了几句,他返回去,拿了两个白色的安全帽给两个人,带着他们两个进去。

程溺接过一个帽子往头上戴过去,然后跟着包工头往里走。

里面已经打好了地基,包工头又往跑旁边走了走,拿着一份设计图纸给两个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