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溺,”舒倚风的手不安分的在程溺腰间游走,轻轻的掐了掐程溺的腰,程溺腿都软了。

“临时标记好不好?”舒倚风又小声道:“做吗?”

“……”程溺咬了咬下唇:“只,只能算是临时标记。”

“好。”舒倚风笑了一声,拉过程溺按在床上。

程溺闭着眼,舒倚风的呼吸打在他脖颈上,另一只手牵制住他的两只手,生怕他反悔一样。

程溺的手触碰到那一处炙热,像是通红的烙铁,烫的他的脸也红透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易感期带来的混沌感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放空的状态。

直到释放的那一刻,舒倚风一只手按住了他,牙齿穿过了皮肤,渗出微微的鲜血来,与此同时打量的夜来香的信息素灌输进后颈的腺体里。

疼,即便是临时标记,也让他疼得受不了,像是一条濒危的鱼一样倾尽全力挣扎一样。

然而来自舒倚风信息素的压制让他腿脚发软,只能被迫承受着对方带来的占有欲。

“我不,呃……”程溺突然有些绷不住了,红了眼,掉了泪,晶莹的泪水划过脸颊,滴在舒倚风圈着他脖子的手臂上。

舒倚风一愣,收敛了力气,信息素的压制也轻了许多。

等他标记完,程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的一样,浑身无力,一身的汗,他趴在床上,有些木纳的盯着被自己抓的褶皱的床单。

“对不起,”舒倚风标记完了程溺,已经是清醒的状态,眼神里皆是餍足的模样。

他见程溺这副样子,有些愧疚,伸手去扶他,解释道:“只是临时标记,很疼吗?”

程溺拍开他的手,脸埋进被子里,哽咽道:“别,别碰我,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