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溺也没有去想他们的猜测,准是随缘而已。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过了小半个月,才刚步入十二月份没几天,就冷的裹上了袄子。
程溺是个怕冷的体质,到了冬天就更怕了。
可他有舒倚风。
这人像是个暖炉一样,舒倚风的手从来都是暖的,插在兜里,兜也是暖的,程溺时不时把手放进去取暖。
“冷?”舒倚风偏头,看程溺的边搓手一边算题,于是伸出一只手搭在桌上,轻轻敲了敲桌子:“给你取暖。”
“谢谢我男朋友。”程溺把手探过去,包裹在一只温暖的手里,嬉皮笑脸的:“哎呀,这就是有对象的好处?随时取暖?”
“过几天你生日,”程溺搓着舒倚风被他握凉的手,哈了几口热气:“想要什么礼物,我送你。”
“要你。”舒倚风半开着玩笑:“你要有心,把你自己绑了送我。”
“你喜欢这种调调。”程溺把玩着舒倚风棉袄上的绳子,挑了挑眉:“不以结婚为基础的调戏都是耍流氓。”
“那算了。”舒倚风耸了耸肩:“你送的,我都喜欢。”
话虽如此,到程溺的审美是真的,一言难尽。
舒倚风隐约记得,十六岁生日的时候,程溺送了他一双鞋,据说是全国限量定制三双,结果程溺手滑选错了码,到了才发现穿不了,被舒倚风收拾起来做标本了。
十七岁那年程溺送了只仓鼠给他,舒倚风养了好久,半年前寿终正寝。
十八岁那年程溺亲自做了一个蛋糕送给舒倚风,但是,代价就是住了四天的急诊科。
这次的十九岁生日吧……
舒倚风有些无奈,那就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