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溺默默的把腿往被子里缩了缩,求饶道:“不敢了不敢了。”
雨下了两三天,两个人在酒店里呆着,房间里有投影仪,看了几部电影,但大多数时间也就是睡觉打发时间了。
“高考是不下个星期?”程溺上了游戏,没见着几个在线的人,开了一把听见了好几个小学生在嚎的声音。
人又菜又不服气,打了几把觉得火大,退出来看见好友栏里空荡荡的,一看日历已经五月初了。
高考改革从炎热的六月份推前到了五月份,几十年前毕业生嚷嚷的回不去的夏天变成了现在毕业生嚷嚷着回不去的春天尾巴夏天开头。
舒倚风点了点头:“下个星期二,”
“卧槽,这就是保送的快乐吗?”程溺落井下石,悠闲的靠在床头:“你们考试我旅游,唉呀呀,巴适。”
“唉这个点应该是中午快上课了吧?”程溺从旁边捞出电脑:“我给他们几个打个电话,加个油?”
舒倚风瞥了他一眼:“确定不是落井下石?”
“哪有。”程溺笑呵呵的,打开电脑开机了,然后在他们兄弟里的私群里打视频。
舒倚风提醒一句:“把你的领口捂好,注意形象。”
程溺白了他一眼,把浴袍整理好了。
最先接视频的是李茫,他刚进来就卧槽了一声:“好家伙,在哪生活这么悠闲?”
他这一句话刚落,程溺隐约能听见他旁边有人说话,过了一会又进来了几个人。
陈黎瞅了一眼程溺,挑了挑眉:“程总,在哪呢玩的这么高兴?酒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