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了飞机了,程溺又忍不住问:“公司的事很急吗?”
舒倚风想了想,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开口道:“很急,很重要。”
具体是多重要的事程溺也不好问。
程溺被舒倚风临时标记了,两天有些嗜睡,又可能是前几天太劳累了,连续几天了都还腰肢酸痛。
他喝了两口水,就靠在舒倚风的肩膀上打瞌睡。
舒倚风喊了空乘拿了个小毯子过来,小心的把人扶在腿上坐着,拿了本书坐直了身子轻轻的翻阅着。
“你看你看。”斜对角的两个女生笑嘻嘻的指了指两人:“般配不?”
“般配。”另一个女生笑了笑:“我们两个也般配。”
“咱们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坐在后面的一个中年男人拍了拍旁边女人的肩膀:“你看现在的小年轻。”
舒倚风看了一眼睡着的程溺,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一样东西,看了一眼,又宝贝似的藏进了口袋里。
“溺溺。”舒倚风看了一眼窗外,小声叫醒程溺:“起来了,我们到机场了。”
“唔……”程溺应了一声,爬起来用手揉了揉眼睛。
舒倚风笑了一声,拉着他起身从飞机下去。
两人穿过机场大厅,穿过人群。
一身西装的少年拉着一个身穿卫衣的少年往外跑,这个场景怎么看怎么怪异,倒像是谁家的新郎官跟别人跑了似的。
程溺连忙道:“我们的行李还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