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军训的十多天气都有些不太好,时常就是下雨,天气也越来越冷。几乎是顶着寒风硬把这个军训训完了。
总之。没啥好留念的,某个瞬间回忆起来,程溺只记得那群血虐了他们十四天的教官怂的在军训总结大会上偷偷的跑了,可惜没跑掉,被总结大会结束后追过来的学生把车拦了,一人给了个拥抱。
天气渐冷,北方的天气总是比南方的天冷的快,才到了十二月初,就下了好几场雨夹雪了。
寝室里装了空调,热风在寝室里环绕着。
两张床舒倚风移到了一起,变成了一张大床,中间的书架被移到了墙边靠着衣柜。
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觉得有点冷,舒倚风像是个会发热的暖手袋,程溺忍不住往舒倚风的身上靠了靠,被他一把搂进怀里摸了几把。
程溺弥漫了一句:“别闹,不玩了。”
这人总爱占便宜,尤其是星期六星期天没课的时候,总要拉着程溺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程溺被他闹了几次,又不敢出声,房间的隔音也不知道好不好,只能任由着他欺负。
星期六下午。
两人睡到了中午才穿了一衣服起来,程溺对着卫生间的镜子看了几眼脖子上遮都遮不住的痕迹,气的转身出去拎了件高领的毛衣。
两人踩着一点钟的点去食堂吃了个午饭才出来。
才半小时的时间,路上的雪又厚了,把前面人的脚步都淹了,这雪比往年的要大,没过了脚踝,踩一脚深陷下去,沙沙的声音。
舒倚风一只手插兜,一只手撑着伞和程溺并肩的走着,程溺像之前的每个冬天一样,手里拿着瓶热牛奶,边走边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