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好的兴致,喝了点小酒,程溺自然不是这样扫兴的人,摇了摇头:“不用,我的秘书会开车送。”
程溺跟着他们走到楼下,看着季衍抱着路池上了车开车离去。
程溺看了一会,李秘书不知道把车开哪里去了,程溺只好站在原地等,兴许是吹了一点冷风,突然有些恶心,跑到花坛里吐了起来。
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一件西装外套落在程溺身上,两个月没有闻到的夜来香信息素隐约从衣服上飘过来。
身体一轻,程溺被人打横抱起,自然而然的搂住了那人的脖子,在他胸口蹭了蹭,像是只猫似的呢喃:“舒倚风,你回来了。”
舒倚风啧了一声:“喝这么多,又穿的这么少。”
他看着两个月未见的人,一时有些心动,低头吻了吻程溺的额头。
滚烫的温度让他突然慌张起来,摇了摇程溺:“醒醒!程溺!”
舒倚风连忙把人抱上了车,伸手探了探他额头,滚烫滚烫的。
舒倚风啧了一声,立马发动了引擎往医院去。
程溺这家伙,感冒发烧还喝酒,真是不要命了!
程溺再醒来时,抬眼见到的是纯白色的天花板,头疼的厉害,他正想要抬手去抓,却被人给一把拦住了。
他有些错愕,扭过头看那黑着脸的人,低头看了一眼手背上的针,干笑两声:“你,你怎么回来了?”
舒倚风磨了磨牙:“我不回来你特么是不是就病死了?自己生病不知道?还喝酒?你胆肥了?”
程溺喉咙一痒,低头咳了起来。
舒倚风连忙去给你拍背,有些心疼:“我这才走了两个月,怎么就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