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溺呼吸有些急促,像是被扔进了水里捞起来,汗津津的湿了身上要掉不掉的衬衫,看上去像是蒙上了一层纱。
这层纱被舒倚风轻易的拽走了,他夺取着,索求着,不肯罢休,非要与他缠到地老天荒。
程溺被他拉扯着,像是踩在了云端,一深一浅的被他拖拽着沉溺下去。
程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一睁开眼睛,只见舒倚风那张脸映入眼帘,他长长的睫毛耷拉着,睡的正香,另一只手被程溺压在头下。
程溺动了动手指,有些脱力,全身上下像是被散架了一样,腰痛退酸,真不知道多久没被他这样折腾姑娘放肆过了。
他皱了皱眉,沉默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了,蹭的一下坐起来,腰疼的让他呲牙咧嘴。
这样的动静惊醒了躺着的舒倚风,他揉了揉眼睛,伸手搭在程溺的腰间,呢喃一声:“再躺会。”
“还躺什么?”程溺没好气道,起身下床,捞起地上自己的西装,从裤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已经下午两三点钟了。
程溺扶了下腰,从衣柜里拿了套新的西装穿上,穿着穿着突然闻到了什么味道,顿时辇眉看向那个罪魁祸首。
舒倚风靠在床头,被子盖在他的腰间,也许是冷了,昨天晚上他穿了件衬衫,却也是不正经的,扣子开到了胸口,露出一大片胸膛,衬衫褶皱的不行。
舒倚风靠着,看着他穿衣服,见他看过来了,冲他挑了挑眉。
程溺一时有些无语:“我的闹钟你关的?”
舒倚风嘴角上扬:“太吵了。”
程溺他这人跟孩子气一样,有些无奈他穿戴好了,才附身想去捡起地上舒倚风的西装。
抖了两下,却发现衣裳有几处湿漉漉的,还未干,有些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