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老公。”舒倚风压着他,磨着他最敏感的地方,逼着他缴械投降。
“老……老公,”程溺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泣不成声:“明天明天还要上班……唔呃!”
“我早替你请假了。”舒倚风吻着他的后颈:“今天咱们慢慢玩,尽情玩。”
程溺被舒倚风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好几遍,也不记得被咬了多少次,只隐约记得舒倚风弄进去了好几回,嘴上说着要回忆一下当初第一次终身标记的感觉,做的事倒是一件比一件流氓。
程溺觉得舒倚风送给自己的那条铃铛手链,定位绝对不是最主要的目的。
做那种事的时候,动作越剧烈,铃铛响的越急促,程溺有一种特别的羞耻感。
舒倚风把人抱去浴室的时候程溺已经晕了好几遍,最后困的睡着了。
就这样抱着人,过了一个悠闲的时光。
程溺第二天下午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可能是废了。
身下的床单已经换了新的,不然按照昨天晚上那样根本睡不了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舒倚风跟疯了似的索求,程溺不由得脸红羞耻的往被子里钻了钻。
好家伙,快奔三的人干起来这么猛。
“醒了?”舒倚风看着他脸红的模样,忍俊不禁:“身上还疼么?”
这不废话吗?程溺挪了挪手,觉得疼,动了动腿,还是疼,腰就更不用说了,软了,酸了,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脖颈后面的腺体被舒倚风咬破了,现在贴了一个腺体创可贴。
“我的错。”舒倚风看见程溺皱眉的模样就怂,连忙掀开被子跳下床:“我这就给你做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