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看着很心酸,但是,沈匆看着心头一凉,心想,完了,现在下楼去把厨房的刀收起来,还来得及吗?

“卧槽,”沈匆放低了声音:“风哥他醒了怎么办啊,我我我该怎么做?他不会真的要灭了我吧?我看他有点烦躁样子,那什么,我先挂了啊,要是我今天晚上还没打电话给你,记得帮我报警。”

舒倚风和程溺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两人对视眼,程溺耸了耸肩:“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愿平安。”舒倚风正色道。

沈匆挂了电话,从阳台小心翼翼的踏进去,张宇在床上趴了一会,听到了动静,眼神慢悠悠的落在沈匆身上。

他没说话,眼神十分的平静,沉默几秒,他两只手撑着床,慢慢的爬起来,靠在床头,眼神直射向沈匆。

“那什么。”沈匆咳了一声:“你想吃什么?你下楼去给你做。”

“不需要。”张宇沉默几秒,平静的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喉咙干的厉害。

“对不起。”沈匆挠了挠头:“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标记了你,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一定是愿意对你负责的。”

沈匆没有说话,他垂眸看了眼地板上还未收拾凌乱的衣服。

宿醉感带来的头疼和身上的酸痛 ,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混乱场面,再怎么说,昨天晚上应该也是自己勾的他,不管怎么说,也不能算是他的错。

不知道是不是终身标记带来的原因,张宇看沈匆有点越发的顺眼,他偏过头,哑声道:“有烟吗?”

沈匆点了点头默默的移过去,从抽屉里摸出一盒好烟,打开了,递过去,张宇从里面抽了一只,他抬头,见对方愣着,皱了皱眉:“给我烟,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