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啊!
他怎么没穿衣服?
最,最重要的是,那,那……
不是,同为男人怎么差别这么……大!?
哪怕此刻已经围上浴巾,也挡不住……
“看够没?”薄时寒已经回过神来,冷冽的嗓音暗哑。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火,仿佛要把他吃掉。
“啊?”乔栎一颤,挡住眼睛背过身去,恨不得将自己埋进门缝里,急急地否认,“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但,显然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他怎么可能没看到啊?
除非他瞎了。
他又不瞎。
真的好……
乔栎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涌到了脸上,嗡嗡作响,红得冒烟。
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好想找个洞钻进去啊啊啊啊啊……
“……”薄时寒被气笑了。
没看到?
刚才那眼睛瞪得跟铜锣一样,还不断的咽口水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是么?”薄时寒冷笑了一声,长腿一迈,一步步地靠了过来。
湿润的碎发凌乱又随意贴在如玉的额角,水珠沿着精刻的轮廓滑下来,直至滚动的喉结之下的矫健身材,每一寸肌肉都仿佛鬼斧神工般雕刻出来的艺术品,尤其是那精湛的倒三角之下……
“你,你要干什么?”乔栎咽了咽口水,双目圆瞪,呆呆地盯着他完美无缺的身材,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男人熟悉又陌生的清冽气息伴随着沐浴后的清香,一瞬间充盈了他的鼻翼,还有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直接将他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