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嫩的跟剥壳的鸡蛋,他亲一下就红了,印子都留很久。
何况,这次皮都磨破了。
“混蛋!”薄时寒狠狠地扯开领结。
微微吸了一口气,他转身走了出去。
地下暗室。
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浓烈地血腥味呛鼻而来。
听到了脚步声,司野回过头,“人死了,什么也没问出来。”
薄时寒盯着架子上的几具人体,俊脸一片冰寒,“身份?”
“都是些亡命之徒,只知道听命于一个面具的男人,还有一个叫强哥的,就是凶了嫂子那个,没抓到,被他逃了,不过我打伤了他的腿。”司野懊恼地一脚踹到那些人身上。
仿佛眼前的酷刑,根本不是出现在他的手。
“强哥?呵……”薄时寒眯了眯眸子,低沉的嗓音淡而薄凉,明明在笑,却带着蚀骨的寒意,“很快他们就会主动现身了。”
“嗯?”司野挑眉,看了过来,表示不明所以。
然而,他只是扔下了一句话,便转身就离开了,掀起了一股凌厉的风。
“……”
房间里。
乔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外面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只有身边男人守在他身边,微红的黑眸认真又专注地握着他的受伤的手,细碎地吻,心疼又怜惜。
“老公……”乔栎轻轻地叫他,声音有些娇软和脆弱。
“醒了?”薄时寒看着他苍白的小脸,低头吻住了他的唇,嗓音低沉又激动,仿佛从鼻腔深处发出来声音都带着哽咽,让人心悸,“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想喝水。”乔栎眨了眨眼,娇软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我给你倒。”薄时寒才想起他醒来没有喝水,连忙站起来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