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见任间因为自己的话笑了,心情顿时雀跃不少,边从纸箱子里把东西搬出来边说:“我就自己收拾吧,也没几样东西,你去歇息吧,我等等收拾完得去战队基地一趟。”
“好。”任间点点头,也没打算和喻清欢客套,他走到衣柜前打开抽屉,“这些东西我就拿走了。”
说着任间将那页病例和纸箱一起拿了出来,纸箱不大,但是很重,任间打开纸箱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笑容立刻淡了许多,目光变得若有所思起来,沉思一会后,任间抱起箱子往房间外走去。
任间来到自己的房间,将病例随意地丢在一旁,搬了条椅子坐下,把箱子放在膝盖上,而后从里面拿出一本相册。
相册的皮质封面微微泛黄泛旧,任间伸手想打开相册却又动作一顿,几番内心斗争后,还是将相册放回了纸箱,找了个抽屉锁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任间似乎有些乏力,仰躺在床上,合上眼。
拥抱的暖意仿佛还停留在四肢上,可任间却回忆不起是什么触感。
只记得遥远的时光里。
有人抱着自己,柔声安抚:“你别怕,你只是生病了,我陪你去看病。”
任间缓缓睁开眼,眼睛竟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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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清欢收拾好房间后,准备去战队基地,临走前想和任间打声招呼,却发现他房门紧闭。
喻清欢担心任间在休息,不敢吵到他,给他留了张纸条压在茶几上出了门。
战队基地还是透着一片祥和的艰苦奋斗气息,在两栋白墙的老式平房中间学着如何夹缝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