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清欢轻吁了口气,突然反应过来:“你回国了吗?”

任间嗯了一声:“过两天会回家一趟。”

喻清欢欣喜地说:“那是不是很快就能见面了?”

“嗯,这两天在忙什么呢?”任间问。

喻清欢说:“在练习。”

任间说:“训练?你怎么休息时间不好好休息,接下一年天天都得打训练赛,哪急这几天?”

喻清欢抿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就……不是游戏……我在……在练习……练习怎么用牙齿解扣子。”

任间:“……”

喻清欢絮絮叨叨:“就,很难啊,用牙根本解不开,只能把扣子咬下来,可你那衬衣应该死贵死贵的吧,咬下一颗扣子估计得好几千,我可咬不起。”

任间:“……你……你……是认真的?”

喻清欢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几声我不要脸了:“是啊,那什么,我要是练不好用牙解衬衣扣,能不能让我试试用牙解皮带呢?”

任间:“……”

喻清欢说完这句话,整个人蜷在床角,脸和脖颈红得如同煮熟的虾。

卧槽卧槽,他踏马真的不要脸,竟然这种话都能说出口。

任间估计也从震撼中缓过神来了,手机那头传来他带笑的声音:“行啊,一定得试试。”

喻清欢捂脸。

就在此时,手机里隐隐约约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先生,你的……脸怎么……红……发烧?没事吧?要不要……”

喻清欢一愣,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