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站到下课铃响，他趴在桌子上就想睡觉，一动也动不了。

王志兴帮他收拾书包，“今天的训练也请假吧，回去写完作业早点睡觉。”

林曲鸣埋着脸，含含混混的“嗯”了声，大脑就像即将关机的计算机，已经要不受控制。

“嗡～嗡～”林曲鸣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让人烦躁。他气鼓鼓的拿出来，果然是刘子濯，每天掐着点的给他打视频。

林曲鸣把蓝牙耳机插进耳朵里，继续趴着。

“怎么看不到你啊？”刘子濯的屏幕是漆黑一团。

“手机在兜里，我好困啊，回头再说吧。”林曲鸣闷声闷气的说道。

耳机里刘子濯的声音很有磁性，他也同样进入了变声期，声音慢慢成了低音炮。

“好吧～那晚上我直播，可以跟你连麦么？”刘子濯以退为进。

林曲鸣想都没想，“不可以，挂了。”

王志兴已经收拾完了，拽林曲鸣起来，林曲鸣把手机索性关了机。

人的悲喜原本就不相通，刘子濯不会知道林曲鸣早上几点起，晚上几点睡，每天要做多少作业，又考几次试。

今天王虎开车来接，因为有训练，公司派了新的舞蹈老师过来，必须得去一下。林曲鸣刚才说不去只是一时的情绪，这会儿乖乖坐在后座补觉。

但没一会儿他就听见王志兴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