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听,我不听,王八念经!”
萧玉轩搓搓手掌,解掉安全带,站起身来盯着俩人,车里瞬间就安静了,反正刘子濯是一声也不敢吭,气鼓鼓的看着车外。
萧玉轩坐在林曲鸣和刘子濯中间,一手抓着一个人的脖子。
“吵什么呢?”萧玉轩的手很冰,他没使劲,俩崽子却都被凉的缩起脖子。
林曲鸣恶人先告状,“刘子濯他非要我穿秋裤!”
刘子濯呲牙,这是还有理了,“早上吃饭,非不喝牛奶,说了半天才喝。昨晚上已经那么晚了,不睡觉,熬夜看电影!今天这么冷,他就只穿一件薄西裤。”
萧玉轩听完刘子濯的申诉,一脸困惑的看着这个老幺,怎么说也是最小的弟弟,这是给林曲鸣操了多少心?
翟俊焕听得在那儿乐,“濯哥,你这是给鸣儿当爸爸呢?”
许乐仪也笑,“鸣儿,你看看你把子濯愁的,高中还没毕业,回头再长白头发了。”
萧玉轩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叹了口气,“马上要上台了,你们不吵架可以么?”
林曲鸣和刘子濯都点点头,萧玉轩把俩人的手放在一起,“感觉你们这两年吵得架比我吃的饭都多,而且每次吵架的理由都很莫名其妙。你们问问别人,这种事情值得吵架么?”
林曲鸣也觉得不值得,可是他最近就像是有了情绪病,又想粘着刘子濯,又想躲着刘子濯,刘子濯忽略他他会难过,可是刘子濯管着他时,他又很想唱反调。
刘子濯摇头叹气,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让林曲鸣气死。
他们已经到了会场,下了车就是红毯,所以大家都脱了外套,只穿着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