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含昱很疲惫,摩擦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去。”
夜幕四合,酒会上觥筹交错,这是一处流光溢彩的会所。
威利左右逢源,他如今是上流的新宠。但他看起来神色恹恹,直到双含昱到了,他才忽然有了精神。
“你是不是在耍我?”威利拿着酒杯,语气并不友好。
双含昱却标志性的微笑,“自己拿不下来,难道要迁怒于人?”
威利烦闷,“你别跟我咬文嚼字的,说了把人让给我,你自己又去当好人,什么意思啊?”
双含昱冷笑,“他都不是我的,我怎么让给你啊?”
威利将酒一饮而尽,原本只是找找乐子,但这样挫败的局面又让他不得不认真起来,“刘子濯,一个小屁孩,我根本就没把他放眼里。”
“但是他的确是林曲鸣的所有者,身和心都是他的。”双含昱的话说得阴阳怪气的,好像悲伤,好像羡慕,轻飘飘,却又让威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第91章 告别
《攻城》的首映礼当天,京都的天阴沉沉的,直到华灯初上,飘起了细小的雪花。是初雪,林曲鸣伫立在窗口拍照片,传送给远在南方的刘子濯。
“要进场了。”冯婷催促,收走了林曲鸣的手机,帮他整了一下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