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醒了?需要在这里用餐么?”是老管家。
林曲鸣回眸一笑,“早安,不用,我洗漱完就下楼去。”
老管家微微晃神,为林曲鸣比阳光还耀眼的笑容,“您需要男仆来服侍么?”
林曲鸣走了过来,“不需要,我自己可以。听说您姓白,我叫您白叔可以么?”
顿德觉得这个称呼他当不起,可是林曲鸣执意,他便只能接受。昨晚刘子濯告诉林曲鸣,白叔是他外祖父家的老管家,一直在海外,去年才被接回来,安顿在这里。
这里也不算个正经的庄园,工作有年轻人做,刘子濯只是希望一来接老先生回来颐养天年,二来可以帮忙照看。
“您保重身体,多休息,我们都是年轻人,不需要什么照顾的。”林曲鸣微笑。
顿德一时有点动容,“您真的像少爷所说,是个十分难得的好人。”
林曲鸣憨笑,“别听他瞎捧。”
林曲鸣今天没有工作,他一边吃早饭,一边和白叔聊刘子濯小时候的事情。
“子濯的母亲,是个怎样的人。”林曲鸣见过照片,在刘子濯的房间里,只觉得她长得很美,而且端庄高贵。
“对不起,我是不是问得太冒昧了。”林曲鸣抬眼看白叔一脸沉重,觉得自己失礼。
“不,不是,我也很怀念她。”
白叔称呼刘子濯的母亲为大小姐,“我主人家姓白,所以我也姓白,按旧社会的说法,我是家仆。”
白叔怕林曲鸣听不明白,又接着解释,“白家自古是官宦世家,名门望族,战乱年代移民海外。”